陶念的脸已经彻底好了,看不出来什么了。早上踩着临千曼起床的点在门口蹲守,等到了临千曼开门就眨巴着眼把头探进去,问她要今天的零食。
这是前几天脸肿着忌口时养成的习惯了。平时她不能吃什么东西,每天只能凑到临千曼面前望梅止渴。临千曼怕她饿得很了,等到牙一好就咬死自己,就每天给她准备一些软软的面包,香香甜甜带着奶香味。
之前临千曼给的很大方的。
但是今天,还有些困顿的临千曼看着陶念,心里自动把这张脸替换成了梦里那张抱着自己大腿不让自己砍核桃树的傻子。
想到那些还在浴室堆着等着洗的床单被罩枕头,临千曼很是小心眼的钻进自己存放零食的地方,给陶念一大包的面包。
陶念美滋滋的接过那比自己还要大的一大包,一边往外走一边数里面的面包。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十九。
十九个?!
陶念转身回去,站在临千曼的门口,大力敲门。
临千曼以为是方文过来给自己送早饭了,没有防备的打开门。
门外陶念提着那一大包的面包,气呼呼的:“少了一个!”
临千曼有一瞬的心虚和慌张。但是她很快就稳住了,面不改色:“没有啊,就是二十个。”
“少了一个!”陶念声音大了一点:“今天是十九个!”
临千曼当然知道是十九个,因为她只给了十九个。但是她很淡定,上下扫了一遍陶念,狐疑:“是不是你刚刚已经吃了一个了?”
“没有!”
陶念在所有有关于吃的方面上总是敏感坚定并且斤斤计较。她伸出手,向临千曼要少的那一个面包。
临千曼坚持:“肯定是你偷偷吃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