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逆不道说你师父应该是我的时候不害怕。
让你道歉你不走心还挂电话的时候不害怕。
好好说着话你推开门就是一句师父打人疼的时候不害怕。
现在临到头,你害怕了,有用吗?
临千曼觉得自己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但表面上丝毫不显。她看了陶念一眼,很冷静的伸手,把陶念身上粘的毛毛的狗毛揪下来。
最近天凉了,陶念穿了一件针织衫,毛毛黑色的毛在上面十分明显。
临千曼一边揪,一边平复自己的心情。
陶念抱着毛毛,眼睛专注的跟着临千曼的手。
临千曼的手也很好看,纤细修长,甲床很好看,指尖和指节白里透粉。
陶念看了好一会儿,鬼鬼祟祟的伸出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自己的要圆一点,手指甲上是上次章景月带自己做的美甲。粉嫩的颜色,幼稚的草莓图案。
陶念有种说不出来的气馁。
但是一转头,余光暼到车窗外的凤君。
陶念:“?!!”
她抱紧毛毛,甚至想原地消失。
黄鹂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和凤君打了招呼后甚至还叫陶念:“下来啊,很久不见凤君了,你不想师父吗?”
陶念瑟瑟发抖,抱着毛毛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