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心里慌慌的,暗自求神拜佛,盼他身上中衣足够厚实,不至于渗到夫人衣里去。偏偏臀上揉捏更用力些,指尖羽毛般掠过小口。
于是愈发痒了。
小郎君不自觉轻轻在季蕴腿上磨蹭疏解,愧疚自责,又沉沦于僭越的放纵快感。他一心顾着自个儿了,竟没发觉臀上动作渐渐同他一道贴合。
下身湿得更多,喘息几乎压不住。小郎君咬着唇,仍有丝丝呻吟溢出。
季蕴何尝不是抑着自己。手下软肉早已揉得烂熟,药膏半点影子也不见。一道淫靡水光沿着股沟往下,陷入无人造访过的青涩。
他有意挑逗,却不晓得小郎君竟如此大胆,真在他怀里自渎起来。
还聪明得很,晓得如何舒服,找准硬得发疼的性器研磨。
蓬勃欲望隔一层衣物,藏着两人秘而不宣的情事。
时辰尚早,屋檐绰约隐于雾里。一滴水珠砸下,惊醒廊上小憩的丫鬟。
她打起精神坐直一会儿,主屋仍无半点动静。于是眯着眼,又渐渐睡熟了。
小郎君在怀里咿咿呀呀地喘,想必要到了。季蕴于是俯下身咬住耳朵,舌尖贴着耳廓打转。
“玩得尽兴吗,小月儿?”
他哑声问。
迟月揺惊得叫出声,女穴喷出大股淫水。手脚无力耷拉下来,指尖发着颤,思绪终是慢慢回笼。
……然后鹌鹑一样缩着,露着艳红屁股,动也不敢动。
一股大力将他抱起,放到一边。小郎君心底忐忑,红着眼望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