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双儿咬他手。没下狠劲儿,小狗似的轻轻地磨,嘴里还黏黏糊糊地抱怨爷坏。
季蕴去捉他的舌,搅他湿热的小嘴,弄得人呜呜说不出话。这才抽手,答道:“不是哪个。不过机灵妥帖些,用得熟了,没有别的。”
迟月摇抓着他的衣襟问:“她也同爷睡吗?”
季蕴失笑:“想什么?必是没有的。”
双儿高兴了,巴巴地问:“别人呢?爷同别人睡不曾?”
季蕴道:“没有。只同你睡。”
迟月摇好快活,快活得想跳起来,想到院里雪里滚。他也不晓得为何这般快活,又羞又要笑,哎呀一声捂住脸埋被子里。半晌,偷偷摸摸攀上去,生怕被旁人听见似的,趴在爷耳朵边上小声道:“我也只同爷睡。”
季蕴低声应他:“好。”
“只给爷暖手。”双儿又承诺。
“好。”
双儿像是觉得单薄了,不能体现他的情真意切出来。于是费力再想一个:“嗯……还有,我只跟爷好,再不跟别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