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他甜腻腻地怨,拖长了声音哭着怪爷,“爷坏——”
爷微哑的声音又带笑意了,他问:“爷怎么坏了?”
“爷……爷……”迟月摇又羞又气又急,可他还是要说的,只是声音小下去,像是嘟囔。
“爷听不见。”季蕴慢条斯理道。他在外头装成个纨绔,本性并不是。而此刻却又像个纨绔了,却又是真心的。
双儿气恼地轻轻踢他,半点儿不疼,踢得爷笑起来。他仍慢些揉着手里的软肉,哄道:“好月儿,爷听不见。”
迟月摇脸红得滴血,哼唧片刻,同胡闹着要吃糖的孩子一般心虚地嚷嚷:“爷坏!爷故意、故意不摸我的奶头……”
声音最后变了调,因为挺立已久的茱萸终于被捻住了。两指揪着小粒揉搓,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顶上。
季蕴问:“右边要么?”
双儿说不出话来了,只搂着爷的脖子抽泣着点头。季蕴这回不再作弄他,如他愿地拢住另一边小乳。他侧躺着环抱双儿,使他背对自己躺在怀里,手掌慢慢揉捏两边乳肉,待他平复过来。
揉了片刻,迟月摇微微躁动,小心翼翼地试图抽出两人纠缠在一处的腿。
“怎么?”季蕴发觉。迟月摇哼哼唧唧地不肯答,歪头亲爷的锁骨,痕迹明显地想混过去。手掌松开乳肉往下,双儿忙抓住骨节分明的腕子,慌道:“爷别摸!别摸……”
季蕴被一只小手紧紧牵着,倒也没硬挣,只问:“为什么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