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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过西窗+番外 哀玉 899 字 4个月前

茎身在这哼声中慢慢往里顶,最终整根没入。没入时不知碰了哪处,双儿腰一酸,整个儿软成一滩水。

“爷……”迟月摇无力地唤。

“嗯?”季蕴应他。

花穴一吮一吮的,感受着阳物的形状。双儿的鼻子忽地发酸,泪从眼角滑下来。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爷的东西在我身子里。”

迟月摇是农家的孩子,他没过过好日子。每日天不亮就开始做活,忙到夜深才得睡,吃的都是粗粮菜叶,肚子常常饿得发慌。最要紧的是没人爱他,农家讲什么爱呢,哪个人不是从早忙到晚,脊背都压弯了,无暇顾及谁的感情。他又不是个小子,不是爹娘的慰藉,不像小弟一样能讨到欢心。迟月摇原先不晓得日子有什么盼头。

可爷突然来了,来到乡下买走了双儿,他竟然还爱他。迟月摇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双腿将爷缠得更紧,下身完完全全将阳物吞吃进去。他抓季蕴的手摸自己心口:“爷、爷摸我的心。”

季蕴被小手用力抓着摁住,并不挣扎,用另一只手柔和地揩去双儿脸上的泪。他的动作同埋在花穴里怒胀的阳物全然不符,他感受了一会儿手底软肉下剧烈的心跳,回应道:“爷摸到了。”

“摸到什么了?”双儿吸着鼻子问。

季蕴垂首吻他的泪眼,叹道:“小月儿爱我。”

迟月摇的泪水愈发汹涌。季蕴吻着他,下身一下一下顶弄,顶得双儿的哭吟也颤颤巍巍。他就这样温柔地顶着,像是安抚,不多时便射在花心深处。谁想双儿颤着身子,也射在自个儿奶白的小腹上边,花穴涌出大股淫水淌到织锦席上,屁股下边濡湿一片。他手脚都无力了,腿从季蕴腰上滑落下来,膝盖对折大张开,露出腿心,花穴还往外吐着白浊。

季蕴搂过失神的迟月摇,哑着嗓子笑他:“这样受不住?可如何是好,小月儿是瓷娃娃,不敢再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