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栗继续爆料:“还有,广云台歌姬蕊儿是西夏暗探,她傍上了兵部的乌伯希,打探到了不少军事情报,二哥快去抓住蕊儿,也不要放过乌伯希,泄露军情机密同样是重罪!”
“乌伯希?”金桦追问:“是侯府老夫人的大侄子吗?”
景栗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个纨绔子弟!”
金桦不由得蹙起眉头,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景栗眨巴着眼睛等了大半刻,耗尽了耐心,催促道:“二哥,侯府那老夫人根本没把金家当成亲戚,我们自然也不必给他们留脸面,善意感化不了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只有抓住乌家的把柄,才能把老乌婆治的服服帖帖!”
金桦并不是心慈手软,而是有更深的顾虑和考量:“侯府老夫人对你百般苛待折磨,我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可若公然针对乌家人,恐会被人非议借公权报私怨,更何况我的职责是搜捕辽国暗探,西夏的探子另有专人搜寻。”
他的思虑不无道理,为官之人最重名声,以权力泄私愤,此事若闹大,也许会影响官途,即便要斗乌家,也不能用这样两败俱伤的笨办法。
景栗犯了难:“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乌伯希那个缺心眼的浪荡子向西夏暗探泄露军事机密吗?”
金桦出身将门世家,深谙为官之道,自有周全法子:“我可以将此消息告知同僚,让他们处理乌伯希之事。”
景栗赞同:“好好好,二哥要记得嘱咐同僚,务必秉公处理,不畏权贵,坚持正义!”
看着眼前挥舞拳头喊口号的妹妹,他深感陌生,心中总不踏实:“还是…还是多请几位大夫给你好好看看吧…以前你从不会把虚幻梦境当真的…”
景栗生怕他不把池塘浮尸当回事,逼迫其起誓:“二哥,你必须发誓,一定要仔仔细细、刨根究底地查,绝不能敷衍应付!”
金桦是标标准准的妹控,从小到大什么事都顺着妹妹,伸出三根手指,依着她的意思立了誓,又叮嘱道——
“你按时吃药,多多休息,不要把无关的杂事放在心上,也不要多想侯府的伤心事,二哥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二哥不必担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景栗一心推动其搞事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二哥辛苦一下加个班儿,去调查道观浮尸吧!”
金桦懵在原地:“加班?…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