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摩斯也修过法医学,和华生合作共同查验了钱墨的尸体,至于陈氏兄妹,他认为疑点不多,便交给好友独自剖验。
返回办公室的路上,他也听到了资料室起火的消息,顺路去查看了一番,不消五分钟便确定是有人故意纵火,目的就是烧毁五年之前的所有旧案宗。
下午他刚和“李福尔”来过这里,所有的旧卷宗都堆在最靠里的小屋之中,而起火点恰好就是这里。
救火的警员说,火势非常猛烈,不到十分钟就把所有的旧资料都烧光了,放火者必定使用了汽油之类的助燃剂。
有谁会在巡捕房内放火呢?目的又是什么呢?
林摩斯认为既有动机也有能力做此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毛正。
与此同时,他还想到了未婚妻先前的种种异常举动和言语——
“李福尔”不止认为巡捕房不安全,还提到了资料有可能会被火焚毁。
他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保险柜看到圣德女中案的文件还安好,也发现了之前没有过多留意的细节——
所有卷宗的文件盒都被换过了,明显是有意掩人耳目。
林摩斯的脑中骤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难道李福尔一早就知道毛正会派人焚烧旧案宗吗?
思至此处,他立刻打开门喊了一声:“李福尔,来我办公室!”
景栗走进来后,一眼就注意到了桌上摊开的旧案卷,满怀期待地问道:“探长,你从旧资料里发现什么新线索了吗?”
“今晚资料室着火的事,你是不是已经提前知道了?”林摩斯如鹰一般的双目牢牢盯着未婚妻的脸,密切注视着她每一个微表情的变化。
“啊?…”景栗对这个问题毫无心理准备,竭力稳住心态,企图靠着打哈哈蒙混过关——
“怎么可能,我只是平平无奇的仙女,没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