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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栗没听明白冰山脸的意思,以为还得给他拿帽子伺候着,于是乎假意巴结,实际暗戳戳地损他:“领导的帽子恐怕有千金重,卑职帮您拿着。”

“你的帽子!”林摩斯怒瞪她一眼,特别想狠狠戳一戳她的脑门,不过还是忍住了冲动。

表妹把警帽送上:“姐姐,你忘记拿帽子了。”

作为十八线不知名小演员,景栗平时出门都不戴帽子,难免丢三落四。

这场面好尴尬,她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算起来这顿饭也就吃了半个钟头多一点,景栗点好的甜点还没来得及上,没有吃到民国的提拉米苏,真是遗憾。

“孔琳读书的时候做过玫瑰社团副社长,据她讲自己后来因病退社,并没有霸凌过同学,但是…”林摩斯将新得到的消息告知于她,没有讲出后半句,不过这一转折词已经说明了所有。

“你不相信她吗?”景栗有几分意外,她本以为冰山脸对女神范儿的孔琳多多少少是有好感的。

林摩斯反问:“她的这番话你相信吗?”

景栗不好做判断:“我怎么会知道,我和她又不熟。”

林摩斯打开车门,声无波澜道:“我和她也不熟。”

景栗坐上车,甩了一句:“你们熟不熟跟我有什么关系!”

屠豪似乎闻到了一股八卦的气味,晃着红酒杯道:“咦,这奇怪的氛围,酸中莫名飘着一点甜,你们是在打情骂俏吗?”

景栗也觉得不大对,她的任务是搞事业,不是搞暧昧,当下就收敛思绪,集中精神谈案情——

“学生们有些道听途说的消息,说孔副校长以前读书的时候还挺张扬高调的,不过旧案的嫌疑人和证人名单里都没有她,凶手也没有把她当做报复对象,或许她真的和案子没有关系。”

“我不这样认为”,林摩斯讲出自己的看法:“准确的来说,是凶手还未对她下手。”

“你怀疑她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吗?”景栗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