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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讲出自己的判断:“苗英在警局时口口声声说和安娜不熟,可是转脸就假扮安娜的鬼魂为学生伸张所谓的正义,我觉得她不止是装神弄鬼那么简单,八成和白玫瑰凶杀案也有关系。”

独教授无比希望小表弟的推测正确:“苗英如果真的是白玫瑰案的凶手之一,那我们离任务完成就又进了一步!”

教学楼的电闸被打开,黑暗的楼道终于迎来了光明。

景栗终于看清了储藏室中戴着手铐的苗英,其神情异乎寻常地平静,整个被捕的过程之中,她仅仅有过短暂的惊诧,除此之外,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辩解,仿佛早已预料到终会有这一日。

办事的探员匆匆跑回来,向林摩斯汇报:“刚刚我请门卫联系学校领导,朱校长并不在家中,据他的太太说,是去了医院看望病危的孔副校长。”

“孔琳全家必死无疑!”苗英一语石破天惊,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下毒杀她的人,是我。”

警探都还没问,罪犯就主动坦白,如此场面可不多见,在场的探员们甚为惊讶,纷纷开始低声议论。

站在墙角的景栗和肖然没有听到孔琳亲口认罪,不过发现其它探员的状态都有变化,便也凑上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林摩斯质问嫌疑人:“你为什么要杀孔琳和她的家人?”

苗英和盘托出,语调平静和缓,深沉的眼眸之中却激荡着惊涛骇浪——

林摩斯目光如炬,心思缜密,他认为苗英所言不可尽信,白玫瑰案的凶犯肯定不止一人——

“你杀了多少人,你的同伙是谁?”

苗英笑意阴冷:“没有同伙,所有人都是我亲手杀掉的,代表玫瑰社团的白玫瑰,终于被鲜血染成了罪恶的红色,死于此刻,我别无遗憾。”

听到这里,独教授恨不能立刻放礼花庆祝:“我的天呐,案子破了,咱们事务所有救啦!”

“不可能这么简单吧…”屠豪没有一起嗨,他隐隐感觉其中有蹊跷——

“所有专家都认定凶犯不止一人,而且死在犯罪现场的钱墨也是凶手之一,苗英的供述明显和现实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