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妈妈坚决不同意:“如今老爷已经不在,府中是小姐当家做主,怎么能在大晚上随随便便让男人来!”
景栗觉得这都不算事儿:“你领着他从后门悄悄进来,不要让别人看到就行。”
“不行!”祝妈妈坚守原则:“小姐,您如果想听说书,明日老奴去茶楼包一间雅阁,绝对不能把说书先生叫来府里,就算咱们府上的人都瞒的严严实实,可是说书先生很有可能会四处张扬此事,到时候小姐您将会名声尽毁!”
她的顾虑的确有道理,景栗陷入了思索。
“大锦鲤为什么要找说书先生呢?”独教授又吃一块羊肉,既补身又补脑。
屠豪和景栗实现了跨时空心有灵犀:“小姐姐是不是想借说书先生的嘴,用舆论的力量把楚子濂那个渣爹置于死地?”
人生难得遇知音,景栗恨不能和土豪鲜肉击个掌,祝妈妈是绝对可信之人,她并无隐瞒的必要,将计划和盘托出——
“听说有人想把我的经历编成故事,与其让他们胡乱编造,倒不如我直接把事实告诉说书先生,这样就可以让整个长安城都知道,我推掉婚事经营酒楼,实际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我那渣爹之所以有如今体面的日子,之所以在官场混的风生水起,靠的全都是王家的钱,可他不止不念恩情,还企图把王家的血全部吸干,我如今已忍无可忍,绝对不会再忍!
这些污糟的脏事脏账该到清算的时候了,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说书先生的嘴把一切都宣扬出去,撕下渣爹的伪善假面具,让他声名尽毁,最好连乌纱帽都一并丢掉!”
“这…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祝妈妈担心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场——
“小姐,既便您与楚家人之间亲情浅淡,但楚大人只要稳稳戴着乌纱帽,府衙的官差对凤临阁就多多少少有几分敬畏,楚家垮了对我们没有太大好处。”
景栗已然看透了局势:“普通的官差就算来闹事,总是好打发的,对付德郡王和小仇大人那些贵胄高官才是大难题,在这方面我那渣爹一点忙都忙不上。
更重要的是,渣爹即使能帮也不会帮,他此刻恐怕在一门心思琢磨着如何拆我的台,与其被动等待,不如先下手为强,恶人就得用恶招治,不怕招狠,就怕招软。”
“您说的确有道理,这些年来楚大人没少给王家使绊子,目的就是为了多搜刮些钱财,凤临阁他既然惦记上了,就不会轻易罢手…”祝妈妈三思过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