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西服内侧的口袋中取出一张折叠的a4纸,见屠豪不接,就放到了景栗所抱着的酒盒上——
“这是我能开出的最好条件,里面有部分内容和景小姐有关,请你务必说服屠豪看完上面的内容。”
屠豪存心刁难:“你公司的那个朱心悦我看着实在是不顺眼,只有她在剧组消失,我才有心情考虑你的条件。”
屠铭中并未给出准确答复,而是面无表情地走向电梯。
这段豪门叔侄的硬核交流,听的景栗一愣又一愣,电梯门关上之后,她才感觉到小腹湿湿凉凉,低头一看可了不得——
“哎呀呀,酒瓶破了,快按门铃让独教授开门!”
一瓶酒3万多,一口至少得上百块,白白流光实在太可惜,能救一杯是一杯。
进房间后景栗用茶壶加暖水壶救下了剩余的多半瓶名酒,看着自己米色卫衣上的深红褐色污渍,不由得一阵阵心疼——
“屠豪你真是败家精,随随便便一砸,至少损失了一万多块钱!”
“年轻人,不要为损失的酒而懊恼,我们好好享受剩下的两万块就好了嘛!”说着独教授就从茶壶中“斟”了四杯威士忌,送给每人一杯,他坐回沙发后翘着二郎腿品了品——
“不错,口感如丝般顺滑,浓烈的干果味之中透着一丝微苦的黑巧克力香味…”
苗小夏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点评,边咳边说:“这哪叫顺滑,我的喉咙里好像着了火!”
景栗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给她降火,这时才注意到大侄子的a4纸已经半泡在了吧台上残留的酒液之中,赶紧拿起来展开甩了甩——
“屠豪,你大侄子给的这张纸被酒弄湿了,也不知道上面的字还能不能看清楚…”
说话间她无意中瞄到了其中的一行字,瞪大眼睛确认后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