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这个门主说话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桓钧侯也有用钱弥补过失之心:“英门主,你不必为此散尽家财,贫道也会出钱…”
“侯爷!”景栗打断他的话,直白讲出目的——
“而今我不过是空有名头的英家门主罢了,门中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务都是旁人说了算,我半点都做不了主,钱财留着还不知便宜了谁,倒不如全部作为赔偿金送出去,至少能换一份心安,请侯爷务必出面代为督促此事。”
“好,英门主放心,贫道定会尽力。”桓钧侯说着还瞪了梁伯山一眼,他很清楚“英台”言语中暗骂的人是谁。
侯爷的心情也差得很,几乎没怎么吃菜,连饮数杯闷酒,长叹一声说道——
“今日是我最后一次以‘贫道’自称了。”
景栗不解:“我不明白侯爷的意思。”
“我已接了圣旨,下个月迎娶南越国昭德郡主为妻…唉…”一心学道修仙的独身主义者桓钧侯郁郁嗟叹,既为皇室贵胄,婚事便身不由己——
“我对朝堂政事完全不感兴趣,对于南越国和我朝的纠葛纷争也不甚了解,陛下告诉我,这桩婚事有利于维持我朝与南越的和平大局,由战转和,即可避免众多将士战死沙场,也算是功德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