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生意好，上菜的速度就慢，等了半天只上了个前菜。

路至祈挑着凉拌苦苣里的花生米，突然说了句，“我今天闻到alha的信息素了。”

闻言，三个人同时抬起头看他。

三个人的表情各有各的特点，不能说不信，简直就像在听天方夜谭。

周小乐问他：“那你闻闻这家店里有没有alha的味？”

路至祈认真的闻了闻，这时候刺啦刺啦响的铁板牛肉端上来了，一端还是两大份，肉香盖过了所有气味。

路至祈说：“好像没有。”

“放屁！这家店里少说十个alha！”周小乐指着徐凡和苏琦君说，“他俩在你说闻到味的时候就放信息素了，啧！”

路至祈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在徐凡和苏琦君身上闻，“真的吗？为什么我闻不到你们的，我今天明明闻见了。”

徐凡不忍心打击他：“你在哪闻到的？”

“在小树林，你们学校的一个小alha，我们还聊天了呢。”

苏琦君也问：“什么味的？”

路至祈不太好形容，“木头？点燃的木头？挺香的，很好闻，有点像寺庙里点的香的味，但是比那个好闻。”

苏琦君看了他一会，给他夹了块牛肉，“吃吧。”

路至祈：“……”

路至祈瞪着苏琦君说：“你那一脸嫌弃的表情伤害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