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至祈抬眼看着萧何,话里莫名带着些委屈,“可是我闻到的只有一丁点。”
萧何安慰他,“挺好的,最起码不会被人用这种手段欺负,我也不能。”
路至祈心情恢复的很快,没有太多的大起大落,他点头,“嗯,之前我爸还说我是因为信任你才能闻到你的信息素,现在看来,我可能只是因为你的信息素浓度比别人的高,我才侥幸能闻到一点。”
萧何愣了一下:“你爸这么说的?”
换做之前路至祈死都不会跟他说这些,不过现在他知道了不是这个原因,路至祈也不介意告诉他,“是啊,我就觉得奇怪,我第一次闻到你信息素的时候又不知道你是谁,而且就算知道我也不可能二话不说就信任你,我爸就会瞎说。”
萧何舌尖顶了顶腮。
或许,段叔并不是瞎说的。
萧何表情没变,眼底却蒙了一层浅淡的笑,路至祈看他,“你笑什么?”
萧何:“我笑了?”
路至祈再次看他的表情。
好像,确实没笑……
萧何看了眼白莫几个人,“他们怎么办?”
路至祈没想到这次的对手这么次,懒得管,“管他们干嘛。”
几个人瘫着的瘫着,倒着的倒着,伸着的腿拦着路,路至祈从他们身上跨过去,突然踩到一个小塑料牌,咔嚓一声。
路至祈他挪开脚,一个胸牌被他踩裂了。
——君澜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