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萧何话还没说完,手腕被路至祈一把钳住,oga的手略小,好在少年的骨架也不大,握起来并不吃力。
“不用个屁!”路至祈暴躁,“跟我去诊所!”
诊所就在街对面,稍微有点简陋,几个打吊瓶的床位就那么明晃晃的排成一排,连个帘子都没有。
诊所大夫给萧何包扎的时候路至祈一直站在旁边,沉着脸盯着他手上的活,大夫开玩笑的说:“你这表情,我都不知道是该给他好好包,还是想做点手脚让他废掉。”
萧何看了眼路至祈,哎呦那脸黑的。
萧何笑了下:“还是好好包吧,挺疼的。”
只是烫伤,没多大事,挑了水泡抹了药,用纱布缠了一圈看起来还挺郑重的。
从诊所出来,萧何举着缠了一圈纱布的手说:“知道的是烫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残了呢。”
“我不喜欢别人替我受伤。”路至祈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个喜怒。
萧何看了他一眼,脸还沉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伤在他手上。
萧何说:“我可不是为了让你内疚才这么做的,换个人坐我身边,该伸手时也得伸手。”
路至祈没接他的话。
不喜欢别人为他受伤这种话听起来矫情,说起来也矫情,人家帮了他,按理他该说声谢谢,可他说不出来。
他一看到别人因为他受伤就想起小时候的事,心里闷闷的。
路至祈,“杜远怎么还没来?”
萧何感觉到他情绪不对,但又好像不是为了他烫伤手,“他有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