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至祈不是不回萧何消息，是他没空，他外公是一家市立医院的院长，段司说是带他去看外公，实际是把他领到医院去做全身检查。

一套检查下来，路至祈身心俱疲。

腺体检查要从腺体中抽取腺体-液，除了疼之外，还会让人很无力。

路至祈有点害怕这种检查，当初分化之后检查过一次，那次他在家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下午检查完去了外公家，路至祈吐了几次，之后一直在房间里躺着。

段司进来看见路至祈在玩手机，“还难受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了还得吐，这个路至祈有经验。

他摇头，翻了个身坐起来，“爸，你见过豆豆哥哥么？”

“去年过年的时候见过一次。”段司问他，“怎么了？”

路至祈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囔，“连你都见过啊。”

他爸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连他爸都见过，就他还没见过。

手机震了一下。

何豆豆：【怎么又不理人了？】

段司看他看着手机发呆，揉了一下他的头，“跟朋友聊天呢？”

“嗯，就是那个我能闻到信息素的alha。”路至祈倒是没瞒着。

段司对这个alha挺感兴趣的，“不是说要跟人绝交？”

路至祈幽怨的看了他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