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乐无精打采的看着他们：“我们要一起吃饭吗？”

路至祈不在，他们好像凝聚不起来似的，想想也是，他们本来也是因为路至祈才凑到一块的。

…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在为运动会做准备，路至祈跟周小乐抽空就去练他们那毫无默契的两人三足。

课间，萧何去了趟洗手间，好巧不巧的在里面遇到了秦笙。

两人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秦笙只想赶紧洗完赶紧走。

萧何冷不丁的出生：“怕我？”

萧何低垂着眼，水龙头里的水从指缝中流过，哗啦啦的声音透着凉意。

秦笙嘴角的笑容僵硬，“我为什么要怕你啊，大家都是同学……”

萧何不等他说完，突然嗤的一声笑了，“也是，你是beta，又闻不到信息素，怎么会怕我，除非你看见过我用信息素压制别人的场面，或者……”萧何关上水龙头，抬起头看他，“心虚？”

秦笙一怔，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何眉骨微微一扬，“周小乐说，当年阿祈被人算计是你救了他，你是怎么救的？”

这几天秦笙每天都去找路至祈，萧何对路至祈的称呼不是“路哥”就是全名，这一声“阿祈”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摊牌，秦笙脸色不太好看。

阿祈，秦笙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是初二的时候，在学校附近的那条胡同。

当时那些alha已经被信息素治服，另一条街被波及，路至祈当时还没分化，纯粹只是挨打，被打的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秦笙全程躲在拐角处看着，看着那个发了狂一样的alha打电话报了警，叫了救护车，然后抱着路至祈一直在叫他——阿祈。

救护车来的时候警车也来了，alha没有亲眼看着他上救护车，因为当时两条街的alha和oga都受到了波及，萧何必须被警察带走。

秦笙跟路至祈是同学，但从没跟路至祈说过话，因为他是beta，没什么存在感，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救护车旁边说是他打的电话，然后就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