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至祈瞪大了眼睛看他，最后泄气似的问：“那你咬了吗？”

“祖宗，”萧何苦笑，“你但凡换个场合我绝对不客气，但当着你爷爷和我爷爷的面，我是活腻歪了吗？”

路至祈想想那场面，噗呲一声笑了。

萧何捏他脚，“你还笑？”

路至祈脚怕痒，使劲往回缩，“不能笑吗？”

萧何：“那你现在还给我咬吗？”

路至祈笑声顿了顿，看他一眼，“不了吧，我又没到发热期。”

萧何进来之后就把闪光灯关了，开了半天摄像头手机都烫了，这会儿帐篷里黑的只能看清个影儿，凑的再近也看不清他的脸色。

萧何点了两下手机屏幕，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刚好看清路至祈泛红的耳朵。

萧何勾了勾嘴角，“哦，到了发热期就能咬？”

路至祈没回答，他抬起头看他，“那么多oga跟你表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那么多oga跟我表白，阿祈为什么不跟我表白，阿祈就那么不喜欢我？”

抛出去的问题就这么被原路返回还加了筹码，路至祈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何只是逗他玩，没打算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他打了个哈欠，“睡吧，折腾半宿我明天要睡到中午了。”

两人躺在一块，路至祈瞪着眼睛，脑子里想的都是周青雨说的两年前的事，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路至祈轻轻动了动，昏暗中勉强看清他的轮廓。

他小声喃哝：“没有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