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的房子都是砖墙,该突的突,该翘的翘,路至祈围着二楼观察了一圈才走。
晚上,路至祈趁着爷爷睡了,偷偷溜到南院,经过白天的观察和他两年来翻墙的经历,他觉得爬上二楼没什么难的。
路至祈像个大壁虎一样爬上去,约么着是这间拉着窗帘的房间,路至祈一手扒着墙沿,一只手去敲玻璃。
敲了半天都没有动静,他一使劲,咣的一声——
窗帘唰的被拉开,房间里没开灯,萧何因易感期而显得格外冷漠的脸出现在窗前吓的路至祈差点手一滑摔下去。
站在窗户里的萧何狠狠的皱了下眉,瞟到路至祈抓着墙沿的手,他抓在窗户把手上的手用力到泛起青筋。
alha易感期,一切感官都会被放大,占有欲以及某些见不得人的欲望都会使他们发狂甚至暴躁。
路至祈扒在窗外,一只手比划,嘴巴张张合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萧何浑身燥热,他看着窗外的人,担心他掉下去的同时还想把他按在怀里,亲吻他,标记他。
萧何张了张嘴,想赶他走,手却用力扳下了窗户的扶手——
“呼!”路至祈胳膊伸进来扒在窗户抱怨,“你再不开窗户我就要掉下去了。”
窗户打开的那一瞬间路至祈就闻到了檀木香的气味,比他之前闻到的要浓一些,可见萧何的易感期释放的信息素是以往的多少倍。
萧何堵住窗户前面,路至祈没办法爬进去,只能吊着,“你让开点让我进去。”
萧何咽了咽口水,冷着声问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路至祈从怀里掏出一个面包:“来给你送饭。”说着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牛奶。
萧何所有的隐忍在看到路至祈一样一样往外掏吃的的时候全部溃散,他伸手一捞,搂住路至祈的腰,一只手就把人从窗外拎了进来。
窗户重新关上,没有拉窗帘,屋里灯没开,哪怕是在易感期萧何也没忘记他怕黑。
萧何把人按在床上,一直膝盖跪在他身侧,居高临下,不由的他挣脱,“阿祈,你爷爷没跟你说我易感期?你小学没学过生理卫生课?知不知道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