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回忆起当年一脸嫌弃:“当初怀你俩的时候确实是想给你和豆豆指腹为婚来着,你萧叔非得说豆豆是个oga,你路爸也说你是个oga,俩人为这个一直争到你俩出生,这才没订成。”
路至祈:“……”这个原因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何谓声行并茂的嫌弃着萧封起,“豆豆生出来,你萧叔一看是个alha,气的一个礼拜都没抱过他,成天趴你床边羡慕,后来总算愿意抱你豆豆哥哥了,还是把他抱到你床上,说是让你俩打小培养感情。”
路至祈突然很想笑,抿着嘴忍了半天才憋回去。
何谓揽着路至祈的肩膀,语气变得意味深长,“豆豆缺点挺多的,懒,爱赖床,脾气还大,一个易感期弄的人仰马翻的,还是我们小祈乖,以后找对象一定不能找豆豆这样的,太不省心了。”
路至祈皱眉反驳,“豆豆哥哥很好。”
何谓:“哪里好了,好吃懒做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你萧叔一天烦他八百遍。”
路至祈听不下去了,他坐直了身子:“他学习好,长得还帅,学校里喜欢他的人可多了,何叔叔,他没你说的那么差,不信你去学校问问,十个人里头有十一个都喜欢他呢。”
“哦?”何谓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那小祈喜欢他吗?”
路至祈抿着抿嘴,没说话。
何谓失望的说:“你看吧,你都不喜欢他呢,还能指望谁喜欢他,他也就那张脸能骗骗人,这性格谁看得上……”
“我,我。”路至祈结巴着打断他的话,“我看上了,何叔叔你把他给我吧。”
何谓挑眉:“真的?你不嫌弃他?”
路至祈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嫌弃,我已经把他给标记了。”
何谓觉得自己大概是哪句话听岔了,“你把他给标记了?”
路至祈一开闸就忘了何谓是谁了,笑呵呵的说:“嗯,我咬了他一口。”
何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