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至祈闷着声像是撒娇:“叫宝贝儿。”
萧何以为他生气了,顺了顺他的背,“宝贝儿,感觉怎么样?”
“爽!”
萧何笑了下,“怎么不转过来?”
路至祈委屈死了,他都多少年没经历过这种碾压性的欺压了,“麻了,动不了。”
萧何不知道做个临时标记还会麻,赶紧把他翻过来。
路至祈脸憋得通红,瞪着他就是一通抱怨:“你爽吗?让你停你也不停,你这信息素也太浓了,我手指甲都麻了。”
萧何捏着他的手帮他活血,“这种事怎么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路至祈无语道:“就是一个临时标记,你能别说的跟干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似的吗?”
萧何说:“临时标记怎么了,你别看不起临时标记,你现在浑身都是我的味。”
路至祈抬起胳膊闻了闻,闻不到,但是他能感受到体内那股又凶又浓的信息素。
路至祈找茬,“我脖子疼,你咬的太重了,要把我腺体啃下来吗?”
萧何检查了一下腺体,咬的确实有点重,除了牙印还有些淤青,他刚才确实有些失控了。
萧何从床上跳下去,路至祈连忙抬起头:“你去哪?”
萧何去翻书包,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卡通包装的袋子回到床上。
路至祈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