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的逐客令被堵在喉咙里,招呼了江宴进了病房,倒了杯水递给江宴。

这时候,她和江宴有这这么熟了么?

江宴拉了椅子坐下了接过水杯,问:“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

“那就好。”

余夏抿了抿唇,又踟蹰了一下:“你……还有事么?”

并不打算邀请他进病房长谈,言外之意算逐客令。

江宴抬眸望着她,唇角微勾,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她看:“有。”

现在,是最好的时候。

这回,他要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

余夏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什么?”

什么事,值得江宴特地跑来?

“上次你在公园表白……”江宴唇角露出轻快肆意的笑。

尽管唐突,但对他而言,更像是比其他几个人先拿到了一把钥匙。

一把率先将她纳入怀中的钥匙。

余夏牙齿咬了下下唇,点头道:“嗯。”

是又要羞辱她了?

又要用余秋秋膈应她了?

江宴呼吸在胸腔里都在沸腾,郑重深沉道:“我答应你。”

余夏怀疑自己耳朵幻听了,望着眼底闪着雀跃光芒的少年。

江宴,怎么可能?

他从一开始就喜欢余秋秋,爱到细节里好像都是余秋秋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