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学生早就瞧见袋子上的gui标志,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叫不关心?这叫是根草?靴靴,我也想当这么一根草来着。

在全班进行眼神交流大会时,余夏很快去厕所将衣服给换好了校服。

袋子的常服是gui摆在店里的新款,她没穿,思忖了下寄放在班主任办公室。

重回教室复习,鉴于江宴当轮值班长,午自习鸦雀无声复习,复习进展倒是快了很多。

复习得差不多,余夏瞧着还有二十分钟,拢了拢衣服,趴在桌子上睡了。

江宴心不在焉翻着生物书,见余夏睡觉,见四周明亮刺眼,慢吞吞下了讲台,全班以为他终于坚持不住了,就见他拿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行字:睡觉。

全班:您想睡觉,还得拉上咱们全班?

紧接着,在同窗们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江宴把窗户一扇扇给关了,床帘都给拉上了,就连前后门都细心的关上了。

路过后排时兄弟问江宴:“江哥,真睡啊?”

江宴冷飕飕睨了他一眼,对于他出声不满。

兄弟被他充满杀意的眼神一吓,顿时封口。

然后,全班趴在桌子上进行诡异的午睡。

余夏趴在桌子上,很快陷入水面,进入梦乡。

她又梦见二十三岁那年,令她失明的那场车祸,风朗气晴,阳光明媚。

“砰——”

“轰轰——”

保时捷被冲撞来的货车撞翻,天旋地转下,余夏脑子昏昏沉沉趴在地上,汽油味和血腥味弥漫开了,视线模糊。

“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