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诗语将书包放好,抓着书包手指紧了紧,心底有些心虚,低声道:“哦,最近老师没催,可能是还没结算吧。”

两个月前,陆建付钱缴费补习班后,她跟补习班进行了金额结算就没再去过了。

由于补习班时间缘故,恰好将酒吧驻唱的时间给圆了过去。

在容诗语准备吃放时,另一边余夏在播放了几遍陆建的录音后,隐隐察觉容诗语跟她们决裂一事似乎跟陆建脱不了关系。

这么想着,拿手机跟顾凉播了个电话。

“喂?余夏?”

余夏咬了下下唇,“我跟江宴表白确实失败了。”

顾凉在沙发上葛优瘫看韩剧,没想到余夏会这么直截了当,嗤笑了声问:“想哭么?”

“不想。”

“那你想干嘛?”

余夏不买关子,道:“不是说我表白失败,你要请客,一群人出去玩儿么?”

顾凉摸了摸干瘪的钱包,里面掉出一元硬币,“我没说请客啊!”

余夏敲定时间道:“周六吧。”

“啊?”

“学校见面。”

顾凉被掐断了电话,垂死病中惊坐起,冲不远处看报纸的顾爸道:“爸,我要预支零花钱!”

顾爸瞥了她一眼:“你把三个月的零花钱都预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