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不下!”余夏睨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再者,她酝酿着该跟秦孑说说婚约的事情。
秦孑撒娇,信誓旦旦道:“这回比给你补习靠谱!绝对的,你不可能吃亏!”
“你到底准备了什么?”余夏岿然不动坐着,闲闲问。
靠谱?
秦孑除了演戏靠谱,干啥都不靠谱。
“surprise!当然是你不知道才surprise!”秦孑肃容,打了个响指兴奋道:“其实就是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上周六仗义!”
上周六?
上周六被她撵出房间后,秦孑厚颜无耻在客厅里跟阔太太们讨论首饰,愣是蹭到了下午六点才走。
期间余秋秋在琴房练琴,余夏被那段反反复复弹奏的曲子扰得头疼,无心复习,没过一会儿琴声就彻底消失。
女佣送牛奶过来,才道是秦孑进琴房跟余秋秋讨论乐理,顺手就将那台钢琴给搞报废了。
余夏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是么?”
“是!”秦孑斩钉截铁。
鉴于秦孑周六帮忙搞烂了钢琴,余夏下了车,躲在秦孑的伞下道:“走吧。”
秦孑狠狠松了口气,想揽住她肩膀,亦或是牵手,却发现余夏双手抓着双肩书包,不好下手。
那双清澈的杏眼望着他,她面上有些不耐催促道:“走啊。”
这模样,倒是与记忆里的余夏分外贴合。
待他时,总凶凶的,半点撒娇不会,时常一个眼神都让他怀疑哪儿惹大小姐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