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来了,余夏站起身来笑了笑,“好久不见,陆伯伯。”
她做了个“请”的姿势,眼神疏淡清冷:“请坐”。
余夏从十八岁那年就不爱笑了。
若是笑,也是遵循商场上“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法则,要她笑,就没什么好事。
地上的陆建挣扎着爬起来,站在茶几遍指着余夏控诉道:“爸爸,她找人揍我!”
“和陆伯伯说话的时候,有些人还不配站在旁边。”余夏望着陆程辉淡淡一笑,像是在嫌弃一只在叽叽喳喳叫唤的小麻雀似的:“好吵。”
陆程辉眉峰皱了皱,瞥了陆建一眼低斥道:“闭嘴。”
传闻余家继承人是个草包,可就方才那一通电话,魄力十足,此刻咋然一见,哪儿有那群女人们说得不堪。
手段气度,都不输男孩子。
见他时,连丝毫紧张都没有,就像是余向城附体似的坐在对面,毫不怯场,像是在真正谈判。
陆建被吼了一声,委屈的咬着唇,欲撩开伤口,就被旁边西装革履的人给踹倒了摔在地上,他震惊的滚在地上,“你!”
“现在可以谈了。”余夏满意笑了下。
陆程辉道:“洗耳恭听。”
余夏神色淡淡叙述了一遍方才发生的事情,然后笑道:“陆伯伯,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问周围的客人们,他们可都看到了。”
这模样,不讨回公道誓不罢休。
就这手段雷厉风行,又魄力十足,闹到余向城哪里,死磕一通,恐怕谁都讨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