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面寒心寒,就连血都是冷的,可不会像江宴和秦孑那般,跟她玩儿什么游戏,一想到他那些手段,她忍不住脚底生寒。

回了教室,江宴双腿交叠坐在讲台上,面色沉沉盯着下面一群鹌鹑。

一见余夏,他豁然站起身来迎上去道:“你回来啦。”

余夏颔首,越过他朝正在认真写作业的赵翩翩走去,及至她跟前才察觉她桌子上左边摆着六单元数学试卷,正在写计算题,右边摆放着包着封皮的笔记本。

赵翩翩手中的钢笔“刷刷刷”迅速在米黄色的纸张上开着草稿。

“翩翩,我钢笔好像掉你书包里了……”余夏喘了喘气,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

“啊?”赵翩翩随手将书包从地上提起来递给她道:“你找找吧,我做题呢……”

说着,又低头继续在草稿本上开算式。

余夏在书包里仔细翻了翻,然而里面的书不是工具书就是教科书,哪里有半点《造物之书》的影子?

她挫败的将书包放下,极力回想橘猫和程斯年的话,生怕漏掉微小的信息。

“没找到么?”江宴站在她背后,见她失落,有些担忧问。

赵翩翩疑惑抬头,接过书包,又翻了翻,抓了抓头发为难道:“余夏,我真的没找到你的钢笔,要不……要不我给你重新买一支吧。”

风,从窗外吹进来,桌子上的试卷和草稿本掀动几分,黄灿灿的阳光落在草稿本上,上面极快显露出十几行文字,又顷刻间消失不见,而那些笔墨落下的算式浅淡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