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他瞧着车窗玻璃被砸碎,整辆车呈现出扭曲的模样,眼底泛寒冷冷道:“这次我可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当初,如果不是姐姐跟他离开,又怎么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一开始,他就玩弄她的感情,否则怎么会让余秋秋有机可乘!
瞧着满地狼藉,严肃转身避开摄像头隐藏入教学楼。
过了一会儿,政教楼里有闲碎的说话声,校长与薄司寒有说有笑,眼见快到一楼出口处,热络的伸手欲与他握手:“多谢薄总对我们教育的支持,您捐的这两栋楼,我们一定好好给学生使用。”。
薄司寒瞥了眼他伸出的手,蹙了蹙眉,伸手握了下他的手又迅速放开。
“薄总,您的车,”旁边司机眼尖瞧见银杏树下彻底变成烂博基尼的车,倒吸了口冷气,心底发憷:“被、被……”
薄司寒不悦的睨了他一眼,待瞥见被蹂躏成一团废铁的车,面色泛寒,眸光沉了三分。
“怎么回事?!”校长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太阳穴突突突直跳道:“薄总,我马上调监控查!”
几乎是瞬间,他就想到江宴,除了一天到晚胆大包天的混小子还能是谁?
他哪儿知道,现在淮安可好几个混小子。
薄司寒那张俊颜棱廓分明,此刻带着冰寒,觑见校长急急忙忙吩咐调监控,掏出手绢擦了擦手,丝毫没理会身后急吼吼的几个人,冷声冲司机道:“叫车。”
司机掏出手机连忙播了电话,让薄家管家派人开车来学校。
他偷偷看了眼薄司寒的脸色,又一阵心惊胆战。
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边场面乱七八糟,那边(16)班教室里,吃着雪糕的同窗们小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