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流放者,为什么没人反抗呢?”
娜娜努了努嘴,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好坏,经常自相残杀,前一秒还是朋友,后一秒就互相捅刀子。”
“没有信任,就无法组建优秀的组织,也无法将后背交给对方。”余夏几不可查叹了口气。
迷雾一片又一片,秦孑在这里徘徊了好几圈,喊了好几声:“有人么?夏夏?笨猫?程斯年!”
一阵风吹来,雾气一下子被吹散,脚下是游艇甲板,风将他的发丝撩动,他抬眼就见坐在船舱里喝着果汁的余夏,朝他笑着挥了挥手。
“夏夏!”他松了口气,正欲进船舱。
这时,背后传来娇滴滴的声音,让他浑身本能泛起一股恶心。
“秦孑哥哥,谢谢你,我会好好跟夏夏谈的。”
秦孑转身皱眉望了眼眼前的女人,不是余秋秋又是谁?
此刻,她戴着贝雷帽,双眼没焦距的望着前方,手里还拿着导盲棍,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活像是易碎的花朵,任谁见了都想将她呵护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他不耐烦道。
不对,他明明在……在哪儿来着?
“夏夏恨我,用药剂毁了我的眼睛。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夏夏把解药给我的……”余秋秋薄施粉黛,字里行间透着脆弱,委屈得无以复加。
“解药?”秦孑蹙眉,瞳孔微微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