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崴了。
程斯年扶着她去医务室处理了下,将她送上了私家车。
那群女生,再也没来找过她茬儿。倒是经常看到她们迟到被学生会逮住罚跑,期间不知犯了什么错,被罚扫厕所两个月。
不久后,全校为了学生劳逸结合组织郊游。
有个登山项目,各班组织登顶,她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上山,期间江宴扔了一百块让她去山间小商店买饮料。
再出来时,班上人影子都不见了。
她循着踪迹跟上去,寻了半晌都没找到人,丛林里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她绕着绕着就不知道位置在哪儿,呼喊了好半晌愣是没找到人,焦灼又着急下跟无头苍蝇似的乱窜。
走了不知多久,她欲折返下山等他们,脚下踩空跌下了山坡,一阵天旋地转,脑子撞上冷硬的树木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软绵绵的伏在宽肩上,身体微微摇晃,隐隐能嗅到那股浅淡的薰衣草气味。
“醒了?”程斯年踩着湿漉漉的枯枝败叶背着她朝前走,转头看她。
四目相对,温热的鼻息又瞬间的交缠,她微愕后朝后缩了缩脖子愣怔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一刻,她甚至有种劫后余生之感。在树林里兜兜转转迷路,她以为大部队迟早会发现不对劲来找她,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没有等到任何人的呼喊声。
但是此刻,胸腔里温热的潮水蔓延开,将所有的烦躁不安驱逐。
原来,是有人来找她的。
“掉队,凑巧碰见你晕倒在地上。”他重新望着前面,担忧问:“感觉怎么样?”
掉队?
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