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毛骨悚然。

“那不是我做的。”余夏解释。

江宴眼角眉梢闪着笑意,点头了然道:“我知道不是你。”

余夏神色复杂看了他半晌,想起他在办公室双手插在裤兜里,说“余夏啊,她当然喜欢我”,觉得他果然不折腾死她不会罢休。

阴云笼罩,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挣脱他的手,觉得每一次触碰都恶心极了,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烦躁时,就写练习册,写着写着练习册上出现了个“程”字,她微微蹙眉,有些害怕被人知道心思“哗哗哗”迅速覆盖掉那个字。

一时之间,眼角酸涩。

放学时,她坐在小树林的长椅上拖延着回家的时间,脑子里满是余向城那句“你妈妈,当初就不该生下你”,双腿晃着,竟不知道该去哪儿。

眼眶里里弥漫着酸涩的雾气,眼泪压都压不住滚落下来。

“你怎么,那么爱哭?”程斯年来时瞧见她模样,递了张纸巾给她。

余夏别过脸擦了擦眼角的泪,梗着脖子咬唇道:“我没有。”

“为了江宴?”他问。

余夏摇头。

“每个人都是需要成长的,每个人都会犯错,你会犯错,他也不会犯错。”程斯年劝道。

她缓缓转过头,波光潋滟的眼睛望着他:“所以,这次我错了?我不该写那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