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微愕,转头望她:“谁……谁说你们有什么?”

“嗨,我们班不有人看我跟程斯年经常在射箭场射箭么?”赵翩翩笑容灿烂洗菜,低头解释道:“就以为我跟程斯年是男女朋友,实际上嘛……”

“实际上?”

“他算我老师,我算他学生。”赵翩翩叹了口气,低声嘀咕埋怨:“要不是为了这个世界,谁没事儿被蹂躏。”

余夏眸光闪了闪,那颗被掩埋在土地里的种子被暖风吹拂,抽出了芽。

原来,不是。

那段时间,余夏和赵翩翩以探望同学为由,时常去他家里写作业,程斯年惯常会给她们补习,塞拉偶尔会跟余夏抢小蛋糕,倒是没做出多凶残的举动。

有时候,赵翩翩会在花园里射箭,骑马,可惜学得并不算好。

尽管学了许久射箭,她扣弦拉弓时,射出的箭软绵绵的落入地面,骑马更不必说,上个马都快哭了,尽管程斯年那时从轮椅上下来,亲自教授。

“余夏余夏,你来吧你来吧,我真的不行了。”赵翩翩忙往余夏身后躲,眼泪汪汪,揩了揩脸上的泥土央求道。

程斯年骑在马上眼眸漆黑如墨,目光沉沉伸手道:“再来。”

“不要。”赵翩翩缩在余夏身后,可怜巴巴望着余夏:“你帮我应付应付他。”

说着,将余夏朝前推了一把,撒丫子往别墅里面跑。

留下余夏和程斯年四目相对,程斯年摇了摇头,朝余夏伸手,笑道:“试试么?”

“嗯。”余夏坚定点头,弯唇一笑,将手搭在他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