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打掉他的手,转身出了警察局,站在门口掏出手机翻了半晌电话,拨了个电话给余向城,面无表情道:“爸,我被打了,你管不管?”
“怎么回事?”余向城皱眉。
“陆建他打了我,我们现在在警察局。他是不是觉得,我们余家人很好欺负?”
“你现在警察局别动,我打电话给你陆伯伯。”
实际上,这通电话她本意是得到陆伯伯的电话,好跟他掰扯掰扯。双方家长出面,再好不过。
重新进了警察局,余夏拦在陆建跟前拖延时间,拿容诗语那事儿挑衅陆建,眼瞅着窗外并列前行面色阴沉的两只老狐狸。
她嘲讽陆建是败家子,废物。
果不其然,陆建忍不住冲上来揪住她的衣领,然后赤红着眼按捺住恰似她的冲动将人松开。
余夏跌坐下去,身子稍测头就磕上了椅子。
铁制的。
约莫晕了一瞬,顾凉抱着胸侧过头,其他小姐妹急急将她扶了起来。
还不等余向城开口,陆伯伯率先上前揪住陆建的耳朵,怒斥几声,将人扔在铁椅上,浑然不顾陆建疼得眼泪汪汪。跟余向城连连道歉,对她一阵安抚。
陆建扣留在警局7日,他爸特地关照的。
临走时,余夏借和解由头跟他隔着栅栏对话:“要招惹容诗语,除非你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你给老子等着!”陆建气急败坏抓着栅栏,被羞辱得眼睛赤红,粗喘着气瞪着她:“等我出来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