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将程斯年从记忆里清除。
只是执拗的记得,她得去救那五个人,聚集气运。
但或许,她并没有等那么久。
只是,她没将他认出来。
被秦孑推下游艇撞到头在水中呼吸困难那回,穿着白蓝校服,给她渡气的人是他。
在她坐着江宴的车出车祸赶来将她从车里抱出来的也是他……
这时,余夏再掀开眼,脚下是染上翠黄的枫叶,大片大片铺了满地。
额头被笔记本轻轻砸了下,她抬眼就见程斯年微微笑道:“还发愣?陈教授的钢琴课就开始了。”
余夏晕眩了下。
陈教授,钢琴课?
程斯年拉着她的手朝教室走去,路上能瞧见不少“央音”的校徽,不时有音乐声阵阵传来,路人有的还背着乐器匆匆赶去上课。
这里是,央音?
“我们,什么时候考进这里的?”余夏挣脱他的手皱眉问。
不对。
这不是她的记忆。
“怎么了?”程斯年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额头道:“不是你说希望跟你妈妈一样成为优秀的钢琴家,我和你才选的这里么?”
余夏打掉他的手,眸光沉了沉,警惕道:“你是谁?”
“我是程斯年啊。”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