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和江宴使劲浑身解数试探,偏薄司寒滴水不漏,瞧不出丝毫破绽。

但严肃想: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近乎执拗的认为余夏就是被薄司寒绑走了,但这事儿不能挑明了说,严肃这时不得不另辟蹊径,跟江宴一起对付薄司寒。

江宴不是傻子,越品越不对味儿,望着严肃的眼神变了变,后知后觉问:“你是……重生的?”

“你觉得呢?”严肃冷冷瞥了他一眼。

江宴瞪着眼,倒吸了口冷气,“那天,给我写纸条的人是你!”

严肃回以一个白眼。

江宴:“……”

d,他就是个大傻子!

随着余夏失踪天数增长,起初的焦灼非但没减轻,还越发浓烈起来,谁也不知道余夏和秦孑到底发生着什么,经受什么样的折磨。

这是他们第四次来薄家。

江宴和严肃轻车熟进了薄家,一进客厅就瞧见相谈甚欢的薄司寒和秦孑,两人速速对视一眼,望向秦孑震惊道: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hello!”秦孑冲他们摆摆手,笑容可掬道:“原来是夏夏的同学,你们好啊!”

那模样,一脸春风得意,哪儿有半点被绑架被胁迫被威胁被毒打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