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索那噘着嘴,有点不高兴,可又想到还没回到家,踱着步子慢吞吞到了程道衍怀里道:“那我们回家吧。”

程道衍将人抱了起来,冲薄司寒略带歉意笑道:“打扰了。”

薄司寒微微颔首。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薄家,程斯年和阿索那上了程道衍的路虎,抱着橘猫的余向城和余夏上了兰博基尼,不多时就消失在两旁生长着郁郁葱葱法国梧桐的道上。

剩下的三个人谁看谁都不顺眼,秦孑抱着胸不屑道:“我说,觊觎别人未婚妻可不是什么好品德,小孩子不要随便学坏。”

这些小兔崽子,就是作业太少,闲的!

江宴满脸桀骜不驯,唇角带着几分肆意邪气的笑,一步步充满压迫感朝他走过去道:“装什么蒜,你跟余夏那层未婚关系早解除了,没听她委婉拒绝你么?”

“我跟她的感情比真金还金,”秦孑节节后退,势不败北顿住脚步,又朝江宴步步逼近,逼得江宴朝后一步步退,他贯彻落实强势打击情敌:“你恐怕不知道,当初我们家破产,夏夏为了帮我,还包养了我四年,跟我整整同居了四年,后来纯属是误会,现在她原谅我了,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么?”

这话跟平地惊雷似得炸得江宴脑子发胀,又觉得不敢置信,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心底嫉妒得要死,硬着声音冷哼道:“余夏不过是看你跟他多年情义的份儿上,你亲过她,抱过她,还是你们同床共枕过……”

这话说得,略带几分气愤和试探。

“我是没亲过,也没抱过,但那又怎么样!我跟她同居过!”秦孑被激得怒吼,揪着他衣领眯着眼睛冷笑道:“这些,你们都没有吧!”

这一句句打击使得江宴愠怒瞪着他,试探完了又勾起了新的怒火。

半晌,他呵了一声,凉飕飕道:“我是都没有,但薄司寒跟她结过婚,亲过她,抱过她,还跟她同床共枕过!”

旁边的严肃睨了两个傻子一眼,走过去开了车门重新坐进车里,示意司机开车。

他沉默了一下,右手打了个响指,然后手中翻转就变出一朵玫瑰花来,再一翻转,又变出一只鸽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