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不喜欢他打架,不喜欢以暴制暴。
所以,他一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斯文一点,每次想动手都遏制住。
陆建浑身都疼,脑门冒着冷汗,摔在墙上眼看就要滑下去。
“你不就是这次赢了,”他咳了一声,勉励让自己直立着,在那种强悍的武力值下,要想赢简直是做梦,可却不能输了面儿,撂狠话瞪着江宴道:“下次,下次我会赢回来的!”
一挑八,还是个二年级的,说出去都丢脸。
“赢?”江宴嗤笑,手中钢管抵在他的胸膛上,眼底涌动着暗流,“我倒是忘了,我赢了,我现在就是老大了。”
陆建愣了下。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
“怎么,要赖账?”江宴声音低沉喑哑,此时此刻却像是地狱恶魔的低语,充满压迫感。
陆建咬着后槽牙,胸口那根钢管抵着胸口用力了三分,瞧见江宴眼底冷意,吸了口气:“老大。”
“不诚恳。”江宴一脚踩在他的脚上,歪着头冷冰冰盯着他疼得龇牙咧嘴的脸,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活像是,要做人体解剖实验似的。
“啊!老大!”陆建尖叫出声。
十指连心,那脚跺在他脚趾上,神经像是被啃噬一般痛苦。
“不诚恳。”江宴一手扯过他的右手手臂,狠狠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