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们而言,容诗语那副唱歌的嗓子确实算得上强劲的对手,滞留在最后这一批人,要么实力强劲,要么差劲。而容诗语恰恰属于前者,又有个蹲监狱的爸,这些人为了拿到预赛名额,排挤别人的心思比寻常重了许多,矛头瞬间齐刷刷瞄准了她。

干掉一个对手,名额说不定就落到了她们谁头上。

余夏眸子冷凝的望向余秋秋,她担忧的望了望侧脸溢出阴郁的容诗语,伸手握住了她紧握成拳的右手。

在嘲笑厌恶声中短暂失神的容诗语察觉拳头被掌心温暖包裹着,望向那些带着恶意的眼神逐渐冷静下来。

“舞台,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余秋秋掩着唇,眼角眉梢都带着种恶作剧后讥诮的笑,抱着胸闲闲道。

“是啊,”容诗语唇角扬笑,道:“舞台确实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不过有些考试作弊的垃圾也不怎么配啊,谁知道比赛的时候还会不会作弊啊。”

人不辱我,我不辱人。

人若辱我,加倍还之。

别人轻贱自己不要紧,若连她都轻贱自己,那就真的轻贱了。

“容诗语!你说什么!”余秋秋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一下子拔高,脸色瞬间变了,脸红耳赤辩驳道:“我才没作弊!”

作弊一事都过了一两月了,时间像洪流一样将事情给冲淡了。但她没想到现在又被人挂在嘴上说,就像是一辈子的耻辱。

休息室里参赛的选手闻言,也想起私下里流传余秋秋月考作弊一事,但后来余秋秋哭红着眼发誓,谁也搞不清楚作没作。但现在谁也不关心真假,看余秋秋多了几分异样。

这时,“扣扣扣”的敲门声拉回了众人的神思。

余夏抬眼就见赵安然拿着表格站在门口,觑见她时,赵安然眼神更冷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