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被他横抱着搁在桌子上,失明让她的触觉和听觉愈发敏感,当冰冷的刀片贴着皮肤微微划过时,让她浑身颤了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为了除掉她,夏之荷到底想做什么?
当刀片划过脸上,她像只小兽一样呜咽着,嘴巴被抹布狠狠塞着,对方丝毫不愿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一共四下,脸上的伤痕有两个x,一左一右。
临了,对方还在他脸上撒了水,里面渗透着某种浅淡的腐臭味儿。
她被疼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脸颊上包扎着伤口,耳边传来护士低声的议论声。
“薄太太的伤口一直不愈合,清理了好几遍了,再这样下去伤口会溃烂的。”
“哎,可怜薄先生年纪轻轻,就挂在这样的……女人身上,太惨了吧。”
“要说惨也是薄太太惨,本来是貌美如花千金小姐,谁知道会这样……”
伤口上撒的药水有抑制愈合的功效,为此她的脸不断在拆纱布,不断清理,不断上药,来来回回折腾了半个月。直到薄司寒把江肃请过来,成为她的主治医师。
再见江宴时,她倒是大大方方伸手打招呼,唇角含着彬彬有礼得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江肃握住她的手时,声音带着颤意,手指泛冷。
余夏只觉脑子里有根弦狠狠绷紧了,那声音瞬间与毁掉她容貌的人重合起来,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