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一见墨流觞,香风自现。但不消一会儿,便被墨流觞散出的槐花香给掩盖。她红着眼眶,步履娉婷地走向心上人。
然而墨流觞动作更快,先一步泪如雨下,紧握她的双手:“辛苦你了,这些年为了我,牺牲那么多。你晚上一定是噩梦缠身,会梦到自己眼瞎中毒身首异处。我好心疼。”
白莲花眼里的泪瞬间憋了回去,不自然地抽出手,后退几步,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
墨流觞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心疼的神情不似作假,看得她更为惊惧。
这些年为了留在墨流觞身边,她做过不少坏事。弄瞎一个农女,勒死别有用心的侍女,还毒死想要接近墨流觞的同门师妹,抛尸荒野,等等。
难道他都知道这些?可他为什么是这种态度?越想她心里越慌。
“墨墨,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以后再找你。”
不会有以后了,白莲花的伪装被撕破,完全是蛇蝎心肠,她已经没脸再出现。
看着人离开,墨流觞若无其事地擦干泪,朝詹月白耸耸肩。
如果前几次墨流觞的举动,只是简单的试探,詹月白现在能确定,墨流觞是在以另一种方式遣散他的后宫。在向他这个作者示威,表示自己的主控权。
不过詹月白无所谓,前世他一上来也是各种驱赶身边的莺莺燕燕。墨流觞做的比他好,或许能避免这些美人死于非命,以及,避开后面的三界围剿。
箫书正好过来主殿办事,和白莲花打了个照面。
“怎么回事,那位仙子哭成了泪人。师弟,以前可从未见你这么不怜香惜玉。”
“师兄,你若是知道她干了什么,便不会这么问。”墨流觞跟没骨头似的倚在旁边的美人塌上,支走詹月白去厨房拿点心。
确认詹月白离开,箫书担忧地走近墨流觞。
“师弟,你最近是怎么了?”
“为小徒弟守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