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碰到李翰这样的高修为,又该如何应对……
门口响起敲门声。
“谁?”
“是我。”
如果没记错,墨流觞下午看到自己受伤很生气。
他赶紧穿上衣服,但右手已经快抬不起来。他忍着痛里里外外裹得相当严实,对着水银镜使劲搓搓脸,给苍白的脸添上红润。
门外人很有耐心等着,小石子被他翻来碾去,然后踩碎。
打开门,詹月白看起来精神不错:“师尊是有什么要事?”
他余光瞥到墨流觞脚边积很多灰,心道不是早上才扫过,怎么又这么脏。
墨流觞抛了抛手中药膏,笑得满面春风:“来给粗心的爱徒送温暖。”
这人怎么变得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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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墨流觞:你要是敢拒绝,我就……
詹月白:就什么?
墨流觞笑眯眯:你肯定不会拒绝,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