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气息被碾碎进强势的唇齿交接中,有几次墨流觞想说话都被堵了回去。
詹月白好气,为什么要给墨流觞安排这么多后宫。不管墨流觞说出哪一个,他都不想听到。
“美人怎么这么凶。”墨流觞轻轻笑着,手指撩过詹月白的头发打着卷。那一副慵懒模样,看得詹月白火气更甚,一句话都说不出。
“怎么停下了?”墨流觞似乎很不满,伸手拉住他。
他,真的醉了吗?
詹月白手轻轻蹭上墨流觞的脸,再次吻上,动作轻柔。他知道墨流觞的点在哪里,舌尖轻轻划过,墨流觞舒服得颤动起来,随即一双手落在詹月白腰间。
衣衫层层褪去,微风透过未关严实的窗户钻进来,吹散不少香味。
“月白。”趁着换气的空当,墨流觞气息沉重,吐出两个字。
詹月白浑身一个激灵,怕是墨流觞醒了酒,吓得他一动都不敢动。
刚自己跟自己说什么来着?要做好弟子,怎么这会儿就完全控制不住。明明以前都做得很好……
果然不该喝酒,而且酒后的墨流觞,也让他没办法拒绝。不能怪他攻眼看人受,墨流觞这个模样实在是太磨人了。
“月白,鉴春会可不能让为师失望。”墨流觞嘟囔一句,竟然就睡过去了。
被勾起火的詹月白酒醒了大半,自然是不可能继续。他只能默默爬下床,把墨流觞衣服整理好,随后盘坐在地运转灵力卸去身上的酒力。他境界不高加之槐花酿灌注了灵石,折腾下来竟也消去部分酒力,但能保持片刻冷静也够了。
收拾完西苑的狼藉,确认墨流觞睡得好好的,他才回月阁。
待人离去,墨流觞忽又睁开眼,抬起一只手覆在额间。本来只是想试试人,确认詹月白这边的进度,差一点没收住。
他喃喃道:“勉强是美人吧,可不好攻略呢。脾气又倔又不粘人,不过……”
手指抵住唇,他回味了一下,略有些意外,“挺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