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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掌门,这宝物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位弟子拍马屁道。

墨流觞微颔首点点头笑着:“嗯,月白送给本尊的,本尊很喜欢。”

难道詹月白就是靠这种方式赢得墨流觞的珍视?众人互相看看,神情古怪。

可怜詹月白,又恐高又怕水,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这一路的美好风景都与他无缘。

夜里,墨流觞让他睡床,自己则到一旁打坐。

“怎么好意思委屈师尊。”

墨流觞嫣尔一笑,很自然地坐上床榻:“徒弟如此体恤,那就一起吧。”

詹月白:“?”我就是客气客气,您为什么要当真!

“弟子意思是师尊睡床榻,我打地铺。”

“那怎么行!”墨流觞义正言辞,“爱徒还有伤在身,可不能劳累。为师都不嫌弃你,莫非你嫌弃?”

“师尊别误会,弟子不嫌弃。”

二人同眠,詹月白蜷在角落按住狂跳的心,背对着墨流觞一语不发。

船行进在水上晃晃悠悠像摇篮,加上通过船体穿进来的水声,轻柔又让人安心。

白日里对弈耗去不少心神,詹月白陷入沉睡。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由侧躺变成平躺,正好碰到墨流觞衣角。

听到身边人呼吸变得轻缓,墨流觞确认他已睡着,轻轻戳了戳他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