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故意卖惨,脚踝的疼痛扯着神经,加上先前被玉成琢摔过几次,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疼得无法动弹。
终究还是看不下去,墨流觞“啧”了声,上前将人抱起。詹月白尾巴不受控制慢慢攀上墨流觞的腰。
墨流觞略有些僵硬,一边走一边幸灾乐祸:“脚都肿成这样,看你怎么跑,还跑吗?”
詹月白摇摇头脸色发白,反应过来刚刚墨流觞还是以“为师”自居,小心喊了声:“师尊?”
“嗯?”
詹月白咬咬后槽牙:“我是魔族。”
墨流觞白他一眼:“准确来说,你这身体是魔族,为师没瞎。”
“那师尊不该杀我吗?”詹月白不解。
“你会滥杀无辜吗?”
“不会。”
“会叛出师门,祸乱世间?”
“不会。”只是会偷偷离开,不算叛出师门,祸乱世间自然也不会。
“又或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詹月白下定决心,“不会。”
回答得还挺快,墨流觞敛去心里的不舒服,闷闷说:“为师没这么善恶不分,既然都身不由己,何不相互体谅。你若真十恶不赦,为师也不会姑息。明白吗?”
詹月白微怔,师尊就对自己这么信任?果真是个好师尊好主角,三观很正是非分明。
他为先前恶意揣测墨流觞而惭愧,小小的狼耳都耷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