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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月白是被热醒的,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眉心标记金色流转,忽明忽暗。
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已回到月阁。
他只记得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墨流觞把鸿蒙宝蕊推过来,于是急忙查看身体情况。灵识根基已经复原,不光如此,浑身伤势都被修复。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筑基。
但是好热,怎么这么热,他用力扯着身上的衣服,无法纾解分毫。
被高热逼得要疯,他挣扎着坐起来,扯坏的衣衫滑落,露出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
但他对此毫无察觉,匆忙下床奔向桌前,带落一地的残缺布料。他拿起水壶牛饮,又浇了一头。水流顺着打湿的头发一路往下,一路被蒸发,但还是不够。
墨流觞推开门看到这一幕让他险些失控,他想起来,他忘记给鸿蒙宝蕊祛除魔气了。詹月白虽然流着半身魔血,但消化这魔气的后遗症很可怕,如今唯一的办法竟是……
詹月白又长高许多,及腰的长发本遮着该遮的地方,被门外吹进的风掀起最后一层。
他看向墨流觞,脑子已经热糊涂,红蓝瞳色鲜明盈满水雾,低哑的声音带着诱惑撞击在墨流觞心上:“师尊,我好热,能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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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墨流觞:我其实想要的不是这个抱抱……
詹月白:师尊,抱抱我好吗?
墨流觞:你不要过来啊!淦,把尾巴拿开,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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