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一定是热糊涂了,师尊,您出去好吗。”
因为额头的触碰,詹月白不由自主想贴近墨流觞。仅存的理智让他转而咬向自己手腕,尖牙咬破白皙皮肤,殷红的鲜血流出,刺得墨流觞眼睛发疼。
大量放血竟能抑制住渴望,詹月白毫不犹豫伸手握住床边青冥剑。
“月白,”墨流觞震惊于他宁愿自残也不愿再服软,按住他滚烫的手,“你真的没事?”
一股热流从那处被点燃,燎原般烧向詹月白大脑。
“别碰我!”
詹月白用力抽回手吼了墨流觞。
墨流觞眼尾微眯,箍紧他下颌:“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师尊。求你离开,弟子真的没事。”
詹月白被迫仰着面,血迹顺着嘴角滴落,覆上同样泛红的脖颈。他理智已经快被烧没,声音都在颤抖,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
本来消失的狼耳和尾巴又出现,比之前大许多。如果说之前是幼崽形态,现在已经偏成年。
墨流觞神色微动,放开手捻捻指腹:“再问你一遍,果真对为师没有不轨之心?”
詹月白已经逸出哭腔:“没……有……”
墨流觞扫了一眼缠住自己腰的狼尾,摩挲着轻笑道:“可这尾巴好像不这么想,你确定你的答案?”
好热,好香,眼前人散发着浓重的槐花气息,丝丝缭缭将他绕紧。詹月白紧紧抓着墨流觞的手,止住他薅尾巴的动作。
“呜……师尊……”
尾巴暴露他最深的想法,詹月白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