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月白抵住他往前凑的脑门,匿名发给箫书的传声符发了一半。
“不用吸这么麻烦。”
他再一次干脆地给手腕划了刀,趁着还没有愈合,面不改色地撕裂伤口往墨流觞嘴里滴去。
血液里有鸿蒙宝蕊药效,包治百病,这是还他帮自己吸收鸿蒙宝蕊的情。
“啊,好可惜。”团子撑着脸,不知道是为这血惋惜还是为不能帮墨流觞吸魔气而惋惜。
墨流觞对落到嘴里的东西很抵触,不愿意咽下,还往外吐。詹月白长腿一跨压住人,钳住他下巴将手腕生生卡进他嘴里,又轻轻顺一下喉咙强迫他吞下去。
墨流觞皱着眉极力反抗,挣扎中湿热的舌尖不断扫过伤口。詹月白捏紧拳头确认分量足够,终于收回手。
手腕的伤很快复原,詹月白又运功将药效扩散到墨流觞整个身体,净化魔气。
做完一切,团子早蜷在旁边睡着,詹月白轻轻捞起团子。
衣角被拽住,墨流觞神志不清,泪眼朦胧看着他。
“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詹月白蹲下身,冷漠地将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随后往墨流觞额头一拍。墨流觞昏睡过去。
团子醒了过来,揉揉眼。
“不带上槐哥哥吗?”他晃着詹月白的袖子,难过得快要落泪,“主人,你不喜欢他吗?”
“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