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怡香解药。”
“啥?我没给他下药啊?”
袁唐玖见詹月白面色微红气息粗重,恍然大悟,腆着脸对他挤眉弄眼道,“欢怡香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交……”
袁唐玖话没说完,又被狠狠踹到墙另一边,他见势不妙赶紧吐口血晕了过去。
方煦杵在一边不知道该不该救他。
“你现在还要拜我为师,除魔卫道吗?”詹月白居高临下看着方煦,“我就是你口中要除的魔,他就是你要卫的道。”
方煦咬咬牙没说话。
团子非常有眼力劲,从袁唐玖怀里翻出捆仙绳把人牢牢捆住,还狠狠呼了他脑袋一掌。
詹月白盯着方煦:“把他看好,不许任何人靠近那间屋子,明白吗?”
方煦连忙点头:“明白。”
“主人,那我呢?主人要去槐哥哥那边?需要我帮忙吗?”
詹月白低头看看团子天真的小脸,手里续上焰火,许久,落在团子头上揉了揉。
“你去照顾他,我需要沐浴。”
团子抓抓自己头发,眼见着詹月白消失在南边一间小屋,朝方煦气势汹汹“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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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哥哥,你怎么样了?那个坏叔叔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团子跑进屋,墨流觞还在解手上的布条,突然停下动作咳了声。团子赶紧上前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