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月白清理完血腥现场踱去墨流觞房间看过一眼,雨意夹裹着冷却的槐花香,还是很好闻。
墨流觞蜷在床角,似乎睡得很不安稳,不知是不是因为冷还在发抖。他翻了个身亵衣散开,露出半点春光。
詹月白并未回避,目光没有任何温度,从下颌移到修长的脖颈,再到锁骨。一直往下,他看到胸前的黑色彼岸花,随着墨流觞轻微的呼吸不断起伏。
联想到墨流觞近日来的莫名举动,居然没发现墨流觞被下了傀儡种。他难道不是装的,真的失忆又失了武力?那还真没意思。
詹月白虚空贴上墨流觞的身体,试着抹去那个印记。傀儡种启动自我保护,开始发作。然而墨流觞昨夜因为痛了太久,这点疼痛完全没能影响,他只是微皱眉并未醒来。
彼岸花挣扎着抖动片刻,在詹月白强劲入侵下粉碎。墨流觞突然又动了动,詹月白手掌就直接贴上光滑的肌肤。
一股电流从那处传来,燥热沿着四肢百骸游遍。詹月白舔了舔后槽牙,手立马收回。知道墨流觞现在是傻子,更不想碰他。
很好,欢怡香解了,傀儡种也解了,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温热的泪水从墨流觞眼角滑落,没入枕头悄无声息。
詹月白替墨流觞盖好被子,阖上房门,找到方煦。
“他就是墨流觞?!”方煦激动站起,手里捧着的粥打翻在地。
詹月白:“把他安全送回全能真教,揭发袁唐玖和玉乾泽的罪行,我就饶你不死。”
主要目的还是把墨流觞送回去,至于方煦说的话全能真教能信多少,他就不管了。
方煦呆愣着点头,还没从震惊中恢复。没想到当时口诛笔伐的二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脸上烧得厉害。
关键是他口中的大魔头反而救了自己,而拜师的袁叔叔才是坏人,这让他修仙的目标产生动摇。
“主人,你们不是共度良宵了,为什么还要赶走槐哥哥?”
团子嘴一瘪似乎又要哭,詹月白给他一个别闹的冷淡眼神。